[摘要]雍正王朝中:年羹尧突袭江夏镇,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,为何拼死阻止?年羹尧夜袭江夏镇,抓捕了任伯安,还捎带着屠戮百姓700多。出面阻止这次暴行的,只有那个阮必大。阮...
雍正王朝中:年羹尧突袭江夏镇,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,为何拼死阻止?
年羹尧夜袭江夏镇,抓捕了任伯安,还捎带着屠戮百姓700多。出面阻止这次暴行的,只有那个阮必大。
阮必大具有双重身份:一是驻守江夏镇的绿营兵千总;一是任伯安的保护伞。

任伯安是老九胤禟的门人,是八爷党的爪牙,也是八爷胤禩的财神爷。
当时夺嫡大战进入白热化,老大、老二已经出局,老三也知难而退研究学问去了。
如此,最有希望谋得储君之位的,只剩下了老四胤禛和老八胤禩(后来胤禵也自立门户)。
胤禛的支持者是老十三,而胤禩的支持者除了老九、老十、老十四,还有不少像任伯安这样有实力的门人。
据说,任伯安有一份“百官行述”,上面记录着众多官吏的污点,谁得到它,就可达到挟制百官的目的。
胤禛和胤祥用计抄了任伯安的店铺。可东西没抄出,任伯安也逃跑了。
后来胤禛得知,任伯安是藏到了江夏镇他的亲家、大财主刘八女那里。
胤禟嘱咐任伯安,千万不要轻举妄动,以防被四爷党发现,给自己和八爷党惹上麻烦。
胤禩买通了驻扎在江夏镇的绿营兵头领阮必大,让他罩着任伯安,勿要出现什么意外。
任伯安也经常贿赂阮必大,给绿营兵不少好处,用他的话说:“这些丘八拿两份军饷”。
有阮必大一营兵做保护伞,任伯安不怕四爷党来拿他,而是怕八爷党,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,怕主子杀人灭口。
可主子还没有来得及灭口,胤禛却秘密通知亲信年羹尧:借从四川回京述职,带五百亲兵顺路捉拿任伯安。
作为守卫江夏镇的队伍,阮必大自然不会让年羹尧,在他的地盘上任意拿人。
作为被八爷党收买的人,阮必大更不敢让四爷的人,轻轻松松带走任伯安。
趁着夜深人静,年羹尧的五百亲兵潜入刘八女家,活捉了任伯安和刘八女。

等院子里乱成一锅粥,阮必大才闻讯带着五六十个士兵来到。
年羹尧一看绿营出面了,直接拿出刑部文书,在任伯安和沅必大跟前一晃:“十三爷的手谕!”
沅必大笑道:
十三爷的手谕、刑部的关防都不假,只是与例不合,年军门是四川的差事,怎么到安徽来了?不如先将两位爷留在标下营内,请示上峰之后再做道理。
年羹尧当然不答应:“要是不依你呢?”沅必大据理力争:“恐怕军门得依卑职一回,卑职职责在此,你老明鉴!
沅必大一副县官不如现管的姿态,年羹尧可不吃那一套,他对亲兵说:“下了这个杀才的兵器!”
阮必大尽管“职责在此”,尽管想为八爷效力,但区区几十个绿营兵,怎么是年羹尧500个亲兵的对手?
再说,阮必大也挺纠结的:八爷九爷嘱咐的事情不能不尽力,可四爷十三爷,可不能得罪啊。
结果,任伯安、刘八女被押往京师,江夏镇700多人被年羹尧下令杀死。
抓捕任伯安是奉胤禛的密旨,可屠杀全镇的百姓,却是年羹尧自作主张。
年羹尧杀人的目的是灭口,用胤祥的话说就是:“江夏镇银子太多了!”
年羹尧在江夏杀700多人,还搜刮了巨额的钱财,仅八爷胤禩存在刘八女处的白银,就达70多万两。
江夏镇的这次较量,表面上是在年羹尧与阮必大之间进行的,实际上是夺嫡大战的一部分。
这次胤禛一党大获全胜,因这件事康熙更加器重老四胤禛,八爷党也就慢慢被淘汰出局了。
胤禛做了皇帝(雍正)后,等大位一稳定,就杀了飞扬跋扈、杀人如麻的年羹尧。
由此看来,无论是阮必大,还是年羹尧,都不过是皇子们争夺储君之位的棋子罢了。

雍正王朝中:年羹尧突袭江夏镇,淮安营千总的阮必大,为何拼死阻止?
《雍正王朝》中,江夏镇是一个至关重要的“网络节点”,此地是顺治年间的进士所创,是康熙南巡的福地,是雍正下马受辱的讳地,是年羹尧一战成名的发源地,也是无数生灵的葬身之地。被杀之人,有许多是无辜百姓,也有不识时务者,阮必大就是其中一位。年羹尧奔袭江夏镇,千总阮必大哪来的底气,为何敢与他对着干呢?

主场优势,以逸待劳
不管是打仗还是体育比赛,主、客场作战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如果是主场,就相当于是自己的家门口,既熟悉战场情况,又能及时补充资源,所以胜利的概率要稍微大一点;如果是客场,各方面的支援难以为继,可能还会出现水土不服,获胜的难度系数相对更高。这也是为什么大清花了几十年才彻底消灭准噶尔的原因所在,你来我地盘,我后勤可以跟上,但我去新疆,吃饭都难以解决。
《雍正王朝》中,年羹尧等人从四川奔袭到江夏镇,这中间的距离没有一千二也有八百公里。“蜀道难,难于上青天”这句话不仅是说入蜀的艰难,也在说出蜀的艰辛。

年羹尧一伙人,经过长途跋涉,很容易就给阮必大造成一种感觉: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。你年羹尧在四川剿匪很厉害,现在到了江夏镇很累了吧,你的战斗力总该有所“折扣”吧!我主场作战,手下士兵精力充足,淮安营就在附近,援军随时可以赶到,不信镇不住你。
此外,岳钟琪在勒索钱财时,说出连一千八百斤白银都难以运走,间接透露年羹尧带的人不多。这条信息,只会更加坚定阮必大抵抗的信心,但他没想到贼后还有一堆贼。
理由很充分,守土也有责
年羹尧拿着刑部的公文跨省抓人,按道理应该有臬司衙门的传票,但他没有按照正规程序办事,而是直接拿人。此外,年羹尧不仅拿人,而且用非常谋财害命。
阮必大驻守江夏镇,在法理与道理上很充分,可以要求年羹尧公事公办。理直了,就可以气壮。他的职责是保护江夏镇的安全,对于年羹尧这种不安全分子,完全可以拒之门外。

剧中,阮必大叫年羹尧放人时,称呼刘八女以及被革职的任伯安为“爷”,而任伯安称呼他为“必大”。从这种亲切的称呼来看,阮必大与江夏镇的几位大佬,关系不一般。
再结合当时的官场行情,他们之间大概率是有过利益勾兑,一个提供财,一个提供安保,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。这种关系一旦结成,往往就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这也是为什么朝堂上一升就是一片、一落就是一窝的原因。
金主遇到麻烦了,阮必大出手相助是分内之事,不出手以后都难以混下去。如果帮忙把年羹尧赶走了,解了江夏镇之围,以任伯安的财力,自然也不会亏待“必大”。
上头还有两股力量
为了《百官行述》,各路人马虎视眈眈。此时的江夏镇,非一般的热闹,连刑部侍郎也带着太子的亲笔信来了。也就是说,任伯安马上要投到太子门下,那阮必大也自然而然跟投了。

在职位上,阮必大是一个六品千总,虽然大清朝有一千八百多位千总,但江夏镇是个比较特殊的地方,无数双眼睛盯着,阮必大也相应可以吸引不少关注。这些关注者中,肯定有胤禵,为何?
八爷等人绞尽脑汁要取得《百官行述》,胤禵是八爷党的成员,也在当中掺合。要想拿到《百官行述》,就要关注江夏镇。胤禵主管兵部,通过驻守江夏镇的千总阮必大办事是最常规的操作。
正因为阮必大的头顶有两片云,而且这两片云都比年羹尧有实力,所以,他可以借势欺人。

另外,《百官行述》记载了许多官员的把柄,这当中说不定就有阮必大或他家人的隐私。
阮必大对抗年羹尧的底气,来自主场优势、程序正义以及头顶云彩,但他低估了年羹尧的魄力,也没有认识到双方力量对此的差距,最终落得一命呜呼的下场。
秋媚说:不是每一个小人物都有四两拨千斤的能力,拨动了固然好,拨不动反而被千斤所压垮。狮子、老虎博弈,不会管绵阳的死活。阮必大这只绵阳若是识时务,早该找个地方躲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