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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在生产队时期,队里是根据什么标准给牲口留足粮食的人(在生产队时期,队里是根据什么标准给牲口留足粮食的人)

    栏目: 房产 日期:2022-12-07 12:00:32 浏览量(来源:小葛

    [摘要]在生产队时期,队里是根据什么标准给牲口留足粮食的?问:在生产队时期,队里是根据什么标准给牲口留足粮食的?生产队干活的牲畜有四种,有马,驴,骡子和牛,它们吃草吃料...

    在生产队时期,队里是根据什么标准给牲口留足粮食的?

    问:在生产队时期,队里是根据什么标准给牲口留足粮食的?

    生产队干活的牲畜有四种,有马,驴,骡子和牛,它们吃草吃料的量是不一样的,马、驴、骡子食量不如牛大,但牛需要的精料少,粗料多,马、驴、骡子中,马需用的精料多,驴骡需用的精料相对少些。

    马比驴骡骄气,光吃粗料容易得结症,驴螺不爱得结症,所以喂马要比喂驴骡多加精料,驴骡加精料就相对少些,人们繁育骡子就是因为骡子有力气大食量小不爱得病的优点,

    牛是反刍动物,一次性吃草很多,然后卧倒慢慢地去倒嚼,粗草要多,精料要少,精料太多反刍困难,容易得病,所以喂牛要少加精料。喂牛的精料是玉米或麸子,不宜多喂含油脂的豆类。

    过去我们生产队饲养院养的牲口,马驴骡的精料都是喂黑豆与麸子,喂牛就不能加黑豆。

    养牲口是忙时多加精料,闲时少加精料,喂牛一冬几乎不加精料光喂粗草,马驴骡冬天就要适量加料。万山大叔说过,"寸草铡三刀,没料也上膘″,草铡的细了也可以少加精料。

    我们队里喂马,忙时一匹马一天加一斤黑豆,闲时只加半斤料,驴骡加料就少些了,算起来一匹马驴骡平均留二百多斤精料就够了,我们只养了三匹马四头驴,牛养的多,总有七八头,因为牛需精料少。这十四五头牲口,一年最多也不用不了三千斤粮食。再多就没有那么多粮食,就喂不起了。

    在生产队时期,队里是根据什么标准给牲口留足粮食的?

    昨天因事断更一天,一个邀答题又讨论价值低,提不起兴致。今天题目正合胃口,因为又涉及到了农业的问题,我是一个老农民,对所有涉及农业的问题都感兴趣。题主问生产队时怎样定牲口的口粮,牲口吃的叫饲料,不叫口粮,当然了你非得叫他口粮,也为尚不可,毕竟牲口和人一样,也是活物,并且还为人类服务,替人干活。生产队时,由于生产工具落后,化肥农资不足,水利设施不全,亩产量极低,粮食总呈现不足的现象,可是宁愿人少吃,也不会亏着替人干重话的牲畜。

    别处不清楚,我们生产队,地处鲁中平原和丘陵交接地带,向南是丘陵,向北是平原。秋后打下粮食,交了公粮,人七劳三分了口粮,再留足种子,余下的就全堆在仓库里做词料。所以没有计划乜一说,通俗说不限量,除个别年份,比如三年生活困难时期。我是一九六六年秋,从学校回家务农的,那一年困难早已经过去了。在我的印象里,没想着给牲口称粮去喂,也没论斤留,为何说堆在仓库里呢,因为队里没有粮食屯,瓮也不多,麻袋也少,没办法堆在仓库的地上,好在一般仓库面积都大。

    我父亲患有哮喘病,重活干不了,所以生产队里安排他当饲养员,一干就是二十余年,因此喂牲口,我还略微懂点,因为断不了替父代劳。最麻烦的是铡草,一般是谷秸和玉米秸,最好铡的当然是地瓜蔓。草必须铡细,牲口才爱吃,粗了剩下一些,就有点浪费了。铡时一个在下面坐着续,一个在上边站着铡,两人要协调好,否则手指头便没了主,一切一鼓轮,象切罗卜干一样。有切草机是后来的事,只到分田单干,队里也没买上切草机。

    再一个累活就是起牲口粪,起了还得推出来。至于拌草饮牛那都是轻快活,早些时都是牵到湾旁饮湾水,后来到井上挑水饮。粮食要打成粗面子,拌料时先加草再加上瓢子水撒上料,用木棍来回搅拌均匀即可。粮在早的时侯是上碾压,后来有了机磨才省劲了。唯独去领饲料时,保管员很松,过称都是象征性地走过场,约摸一下算完,有时干脆不过称,任你用麻袋装。

    喂时也不称,一次一头牛大约一至两瓢子,约二、三斤的样子,驴少点,大牲口早些年还没有,七十年代才有了辆马车,多了两匹骡子,精料自然加倍喂。饲养员是弱劳力,工分比整劳力每天少一至二分,虽然一早一晚也挺辛苦,但终究打不了一级劳力里去。并且晚上还得在牲口棚里值夜班,我就没少和牲口做伴,牲口粪比人粪差一臭,常了基本没什么味。

    现在回想起当饲养员,也挺有意思的,和牲口打交道,比和人打交道,轻松多了,不用防这防那,也不用学三十六计,只要认真对待牲口,不克扣他的精料,他便和你很亲,给他拌草时,他会用舌头㖭你手,好像懂事一般。都说畜牲畜性,以我看人有时还不如畜牲

    “横眉冷对千夫指,俯首甘为孺子牛。”这是大文豪鲁迅先生的至理名言,印证了人不如牲畜这一现象。比如最近的什么唐大人事件,哪里还有一点点人性。

    生产队时是不让随便宰杀牲口的,只有病死和意外死亡的牲口才允许吃肉,有的不忍心吃犁地一生的牲口,还就地掩埋的为多。记得有一年,队里的一头老草驴,因为机械的兴起,不大干活了,胖得腚和泥泞得一样,不忍心杀了吃肉,再说也不让随便杀,队长要我去五十里外的集市卖,我下半夜两点起床走,如此这般,赶了两个集,最后以五十元的价格卖掉了,并且还意外得到了队长的表扬。说我胆子大,不怕辛苦云云。

    我清楚地记得,那个买者,支了钱,换了笼头,牵着走时,有一人问他:“你买个老草驴做啥?”那人也不答话,只用右手变掌,朝前一切,做了个割头的动作,那一掌好象切在了我的脖子上,心都瓦凉瓦凉的了。但是没办法,队长的命令就是圣旨,不能抗违,再说五十元在当时是一笔巨款,我砸锅卖铁也凑不齐。尽管放到今天,只能割一斤驴肉,甚至连只耳朵也卖不着。

    如今我年过古稀,在家安度晚年,有事就是接接孙女上学,没事就找棋友下下棋,和牲口打交道的曰子,早已成了记忆,好像离得多么的遥远 ,但是时不时便会想起,那些为人类任劳任怨耕作的老黄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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