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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如今农村办白事,有一种现象很让人头疼,这就是所说的“薄养厚葬”。对此你怎么看

    栏目: 房产 日期:2022-11-28 16:00:42 浏览量(来源:小汪

    [摘要]如今农村办白事,有一种现象很让人头疼,这就是所说的“薄养厚葬”。对此你怎么看?这恰恰说明一个事实:我们社会的物质条件进步的同时,传统的孝道伦理却在倒退!这绝不是...

    如今农村办白事,有一种现象很让人头疼,这就是所说的“薄养厚葬”。对此你怎么看?

    这恰恰说明一个事实:我们社会的物质条件进步的同时,传统的孝道伦理却在倒退!

   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!

    前两年,为了弄一个关于农村老人养老的课题,我跟很多守在农村的老人聊过这方面的问题。他们绝大多数人都表示,由于儿女都外出到城市里打工,一年也就回家两趟——秋收回来一趟,过年回来一趟。别说什么薄养了,压根儿就谈不上什么赡养,他们这些老人基本都是自食其力。在农忙时,甚至很多七十多岁的老人,还都亲自下地干活呢!

   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,“他们(儿女)在外面挣几个钱也不容易,我们虽说老胳膊老腿的,但无论怎么着,还能下地折腾口饭吃!实在抡不动锄头了,我再指望他们。”

    这些老人开始说得还很轻松,但说到最后一句话时——“实在抡不动锄头了,我再指望他们”,就明显感到他们胸中缺少了些底气。

    是啊,真到了不能自食其力的那一天,儿女们真的指望得上吗?

    对此,就我了解的这些老人而言,他们大多数心里是没底的!尤其是那些已经丧偶的空巢老人。

    “我现在就求观音菩萨让我还能动个十年,说不定哪天死了都没人知道!”

    李婶说这话时,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,仿佛此刻她就奄奄一息了一样!

    李婶是我第一个采访的对象。据村里其他老人说,李婶姓王,不姓李,但她愿意让人随夫家姓喊她。久而久之,大家就都以为她也姓李了!她一共生了四个儿子,这曾经是她最为自豪的一件事儿。然而,现如今她却为这件曾经的好事而苦恼!

    怎么回事儿呢?

    估计很多朋友已经猜到了,那就是替儿子带孙子的问题。由于她的四个儿子都在外面打工,五个孙子先后都被甩给了她。大孙子已经结婚了,二孙子也已经外出打工了,现如今李婶眼前还剩下三个十岁出头的孙子。

    老李头去世得早——大孙子还没出生就走了,所以,这五个孙子都是李婶一手拉扯大的。几年前,李婶的左臂因为中风又不能动了,可以说,现在她是在用一条胳膊继续拉扯着李家的子孙。

    第一次见到李婶时,她穿着一件印着大嘴猴的红毛衣,跟她的一头银发很不协调,一看就是年轻人穿剩下的。

    果然,一问之下,李婶表示这是小儿媳妇穿剩下的。

    她说,“过年时他们回来,我跟她(小儿媳)说,孩子现在大了,上学开销也大了,我让她每个月多给我100块钱。四个儿子们都是一个月给我100块钱,在村里,要是就光我这老婆子,一个月四百块光吃喝是够了,但你想过我这还拉着三个孙子没有?这三个小子正长身体的时候,吃起饭来跟小老虎差不多了!放开了吃,那不得造半扇猪?所以,我说一个月再加100,。”

    “后来你猜怎么着?说出来我都怕别人笑话!”

    李婶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委屈的泪水继续说:“她当时倒是答应了,可过年十来天,直到临了她也没再提这茬。临走那天早晨,她把这件衣服拿来,说给我了,还说这衣服三百多呢!”

    “怎么着?这媳妇儿够精吧?估计她这是要用这衣服顶我跟他要的100块钱呢!她都这样了,我还能再说什么?哎!世道变了啊!以前都愿意养儿子,养儿防老嘛!可今天你看,养儿子只落了个名声,我要是养四个闺女,能混成今天这样吗?你瞅吧!村里现在过得最滋润的,反倒是养了闺女的人家。”

    “吃得最差的是养儿子的,穿得最破的是养儿子的,住的房子最破的还是养儿子的,尤其是像我这儿子多的,最惨!就剩一条胳膊了,还得拉扯三个孙子。前几天大孙媳妇儿说是也怀孕了,他们没说,可我也知道,生下来还得给我抱过来,我啥时候身子动不了了,啥时候才算是退休了!”

    “那您想退休吗?”我问道。

    “退休?我现在天天向观音菩萨祈祷,让我能再多动十年,我可不想半死不活地瘫在床上。指望别人伺候你?我可没那么天真!不瞒你说,我偷偷藏着农药呢,真到那一天(瘫痪在床),我得给自己一个痛快。”

    “您怎么这么悲观呢?”我问。

    “不是我悲观,你可以到村子里多转转,多打听打听。村里面现在最可怜的,就是那些病了、瘫了的老人。我要是瘫了,我就学二栓子他娘。”

    “二栓子他娘是谁啊?她怎么了?”我问。

    “她是我的一个老姊妹,跟我一样,几个儿子都在城里打工。哎……那是前年的事儿了。”

    事情是这样的,二栓子娘也是老伴儿先去世了,孙子们都在外面上学了,她一人在村子里住。前年冬天,她病倒了,觉得自己病得实在不轻,恐怕不行了,就让村里人帮忙打电话,把娃们都叫了回来,意思是见上最后一面。

    结果呢,造化弄人,娃们回来了几天,她见到孩子们可能心情舒畅了,就缓过来了,没死成。就这样,孩子们在家待了几天,就都回城了。

    然而,没过几日,她又感觉自己不行了,就又通知孩子们回来。孩子们回来后,她又挺住了。几天后,孩子们就又走了。但是,她跟李婶说,这回她能明显感觉到,孩子们走时都带着怨气了。

    你看,本来嘛,老娘病重后转危为安,这明显是个好事。可这倒好了,好事咋就成个坏事了呢?

    李婶分析说,“还不是钱闹的!在钱面前,老娘算老几啊?”

    “他们回来一趟就抱怨,说来回花销大着呢,还给老娘算了下账,连老娘都心疼得不行,觉得自己的命哪值这么多钱嘛!”

    “身体是好转了,但心病却留下了,她觉得是欠下孩子们的了,自己再活着,就实在是个不好意思的事了。”

    “后来,到春节了,她的娃们又都回来了,而且这回来得更齐了,要办婚事。是她的一个孙女要嫁人,遇到大事情,他们这才都赶回来,婚事办完就要各走各的了。就在孙女嫁出去第二天,我这老姊妹就喝农药自杀了。”

    “她觉得自己身上那病,要死不死的,活着,免不了还得折腾娃们,她怕娃们埋怨她,更受不了媳妇们对她厌恶的态度和眼神,觉得羞得慌,干脆就成全了娃们,自行了断了。”

    “你还别说,在她生前,这几个儿子虽然对她抠抠唧唧的,但给她办那白事儿可没含糊,锣鼓喧天,还搭了个舞台,请了跳脱衣舞的。”

    “要我说,人都没了,整这些有啥用啊?还不是为了面子,给活人看的?我这老姊妹也是可怜,临了,连一张像样的相片都没有,那做遗像的照片上,她还咧嘴笑呢,往灵堂上一摆,就跟被那脱衣舞表演逗笑了一样!”

    说着说着,李婶红了眼眶。不知道她是哀悼自己的老姊妹,还是为自己的前景感到悲观,或许,二者皆有。

    为自己未来前景悲观的李婶,只是当今众多农村老人的一个缩影。他们为儿女操劳一生,在“能动之前”都还在为孙辈,甚至为重孙辈燃尽自己最后一滴油水,最后的晚年却很难从子女那里获得体面。

    对于生前的体面,老人们已经不抱希望了,所以无论如何,他们也希望在自己离开这个世界时,能够走得体面。儿女们呢,他们也觉得对自己在老人生前的照料上有所亏欠,所以,也愿意给他们办一个风光的葬礼。一来呢,给自己一个良心上的交待。二来呢,葬礼也是一个向外界展示自己的舞台。

    就这样,丧礼的排场越来越大,它的主要作用,已经不再是向逝者告别,而是一个向外界展示家族实力的工具。丧礼仪式本身的神圣和庄严,在孝子贤孙们的工具性表达过程中,逐渐地被消解殆尽。于是,本该庄重的葬礼,演变成了一场场收钱和送钱的游戏。

    END

    本文为“达文有话说”原创作品,未经授权禁止转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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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如今农村办白事,有一种现象很让人头疼,这就是所说的“薄养厚葬”。对此你怎么看?

    大伯直到89岁因病离世时,一直独自生活。大伯有5个子女,二子三女。大娘二十年前因病去世,大伯便一个人守着老家的小院,独自生活。

    子女们也不能说不孝,三个女儿全都嫁到了城里。经常回家看望父亲。来的时候,自然是大包小包的,各种营养品、肉、菜齐全,把冰箱给放满了。

    二个儿子一直在村子里,相继成家立业,顶门单过。对老父亲亦是孝顺,早上看望,晚上请安。做得也是周周全全。

    村民们没有说子女们不孝顺的,子女们在村子里口碑不错。

    大伯却是一个人独自生活着,直到89岁这年。大伯的身体开始不时出现各种疾病。子女们也能及时送到医院,感冒、风寒的,毕竟年龄大了,身体一天不如一天。直到有一天感觉身体不适,送到医院,一检查,医生确认是胃癌,晚期。

    五个子女商量着如何办?最后决定,保守治疗,从医院里拿了些药,将大伯送回了老家的小院。

    过了不到半个月,我接到哥哥的电话,说大伯快不行了。我是亲侄子,这是必须要赶回去的。

    回到老家的小院,看到躺在炕上的大伯。已经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,风烛残年。我感觉生命的气息正在一点点地流逝。

    凌晨一点左右,大伯走了。

    大哥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寿衣,我们几个兄弟慌乱着给大伯换好。然后二哥在院里点了一个鞭炮,一声巨响,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极是突兀。这是家乡的习俗,表示家里出了白事。请乡亲们帮忙。

    知近的亲戚们相继起来。大多是侄子和孙子辈的。我家在老家是个大户,枝枝叶叶的,五服之内的侄子辈,也就是我的同门兄弟有二十几人。

    小院里站满了人。意味着一场隆重的葬礼即将开始。

    一个小时以后,镇里操办白事的商家来了。他们负责整个葬礼的一条龙服务。

    两个小时以后,一口早已打好的红木棺材方方正正地摆在了院中。操办白事的管家,招呼着我们将大伯小心亦亦的放入棺中。

    早上六点,一辆卡车拉着锅碗桌椅来了,这是负责酒宴的厨师队伍。他们的到来,也带来了热闹。支锅点灶,开始做起早饭。白事的这三天里,他们要在这院子里大摆宴席,招待亲戚朋友。

    早上九点,院子门外的空地上搭起了戏台。几个盛装的男女在台上开始唱戏,这也是请来的,是个场面。

    灵堂前,堆满了花圈和纸人、纸马以及黄纸。盆中火起,三个女儿一声长泣,代表着葬礼正式开始了。

    乡亲们陆续赶来,行礼吊唁。子女们跪在灵前,还以礼。

    中午宴开十桌,走了三轮,便是办了三十桌。鸡鸭鱼肉,杯盘罗列,极是丰盛。

    晚上又是三十桌宴席,依旧是丰盛至极。

    这样的酒宴整整办了三天。

    这场白事整整办了三天,戏班子唱了三天的戏,厨师们忙了三天的饭。

    我坐在院子的角落里,心里一直在想,如果把办白事花销的这些钱,当初去救治大伯,会不会有个不一样的结果呢?

    后来我也想明白了。这场白事其实办的是个脸面,是给村子里的人看的。而老人到了高寿,离世是早晚的事,乡亲们也不会过问。但会来看、来参加这场白事,如果办得过于寒酸,便会让村民们认为不孝,没有将老人体面的送走。

    薄养,乡亲们不一定知道,但厚葬,乡亲们一定能看见。这大概便是“薄养厚葬”的原因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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